Mr.逸先生

下城区捡垃圾属鼠。
天火厨,天红天激推。

【臣下太垃圾,被关了起来】

【是天红】

我是讲对错懂黑白的TF,但是Star他并不是。他的故事他的世界里没有对错没有黑白也没有三观,他的世界里一切都井然有序地保持着混乱而不混沌的局面。数百万年内,当我从背后拥抱他时就能感觉到他机舱内不安分的那颗火种跳动燃烧、颤抖着尖叫,似乎连同钢铁的躯壳都想一同冲破直到飞到那闪闪发亮的沉默着旋转着的星屑当中去——他是天空之子,飞行的本能镌刻到火种最深处在那里深深打上烙印。曾经我与他一同飞行,他尖声笑着侧身飞过路灯或者高楼,机翼在空中划出弧线,第二天我总收到一打违规罚单,他窝在我怀里看的时候咯咯咯地笑,笑得格外夸张以至于机翼微微颤抖。

——Starscream,吐信子的美杜莎,甜蜜的毒药,一切肮脏名词的集中产物,外表有多么光鲜优雅内里便腐烂成什么样子的不安定分子,尖啸的星星,战犯,霸天虎的二把手。我当年初见他时他是什么样子,现在他还是什么样子。他说谎,开枪,狡黠地狂笑,不断地骗人,像碳基宗教的伊甸园里长翅膀的蛇。

——但是我……不,我不喜欢他。我还爱他,只是不再喜欢他。他红色的光镜是暗的色调,他飞起来的样子骄傲又矜持,他说我爱你的时候比任何时候看上去都更单纯,这些东西都还鲜明地写在我的cpu里。初次见他的时候我忍不住想他会是个科学疯子,他的究极野心是给所有TF的火种装上监视器和由他所单手操控的炸弹。

——但是,普神啊,我不信命,但是我倒在了罗曼蒂克的战场上。我的火种与他相融,我一败涂地但仍甘之若饴,这是我不可饶恕的罪状。

——他为我的高纯盛满毒液,邀请我共饮,而我喝了下去,那种不可言说的病毒从我第一次遇到他以后就开始尖啸着充满我的身芯,这就是star与我的关系。在与他割席多年的基础上我仍然相信自己愿意为他赴死,我们开枪彼此射击,我们互相憎恨,我们用彼此的是非对错照映彼此的晦暗,但我仍不能说“我已不再想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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