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逸先生

下城区捡垃圾属鼠。
天火厨,天红天激推。

【拿战/无cp】一个突如其来的脑洞段子

【如题,无cp,伪·全员向。在这个段子里大家都只是战友关系并不涉及任何耽美同人设定。也正如题目所言这是个段子算不上文。XD本段子表达了臣下对皇帝陛下深深的爱意。】
 
 
“嘿,老伙计们,在休战的日子里不妨来点娱乐活动,比如……一起做一次面包?”
一国之君在顺手接过朱诺殷勤递给自己的咖啡后,面带满是杀意的笑容,扫视了一遍现场的所有人,被迫使听到“娱乐活动”之后就有点雀跃想要趁假期放飞自我的那几个人把失望的那句“卧槽你他妈在逗我”咽了下去。
“如果我没记错,好像是因为皇后娘娘想吃某种面包,而陛下脑子有点抽筋居然同意下来要自己亲手做,现在动起手来发现自己压根不会做所以就懵逼了吧。”奈伊小声吐槽。
“又是没有加班费的加班。”马塞纳掏出口袋里的一枚硬币咬在嘴里似乎要为自己打气。
奥热罗扯了扯嘴角,应道:“有个这样的上司我简直是倒霉透了。”
“也不必担心什么,反正我已经习惯这么被压榨劳动力了。休假什么的,我早就没有奢望了。加班这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贝尔蒂埃的话引起众人一片心疼。
迪罗克依旧没什么表情。可能他心里是有一句卖妈批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吧。
“拿破里奥尼说得对。就这么开始吧?”
“卧槽朱诺你这人简直有毛病!现在是嫌殷勤的时候吗?!”拉纳的额头上暴起青筋。
苏尔特原本还想严肃澄清“陛下我现在就想安安静静待在家里,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公民,不想陪您做面包”,但是看到拉纳因为特耿直地咆哮“听我说,你明明知道现在就你他妈想玩这个吧你要不要点逼脸啊老子现在就想回家”而挨了一拳的结局之后,自觉安安静静地停止了作死并摆出了“陛下圣明陛下说得真对”的表情。
“我在想拉纳被陛下揍脑袋的时候为什么会没有卷心菜从他的大脑里掉出来。”贝西埃小声地幸灾乐祸道。
“我想是因为他脑子里的卷心菜塞得太满已经没有空隙了吧。”缪拉晃着头上的鸡毛补刀。
 
 
“你们,负责揉面。你们,负责换水。你们,负责搅拌。你,负责打蛋。你,负责烤面包。”给所有人安排好工作,波拿巴坐在沙发上翻起了《社会契约录》。
“那你干什么?”拉纳抓着手里的碗和鸡蛋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那个问题。
“我负责送面包给我的小约瑟芬。”波拿巴放下手中的书,恬不知耻地说道:“作为补偿,失败了的半成品可以留给你们吃。”
——这一瞬间,在场的众人内心不光有一句卖妈批要讲,还想拿着扩音器大声喊出来。
 
 
自知假期已无望的迪罗克带着一脸面无表情的表情将面粉撒在木板上,开始和面。
拉纳倒是傻不愣登地继续抓着鸡蛋和碗站在那里,一副全然不打算开工的样子。一旁负责揉面的朱诺刚想说上两句讽刺用的话,拉纳那边就突然开了口:
“我说,我为你加班加点的,你就不打算给我点好处吗?”拉纳眨巴着褐色的眼睛理直气壮地对某皇帝提出要求。
拿破仑·婊·中二·欧洲细作凑不要脸·波拿巴挑了挑眉,抬起头看着他。
听了这话,负责揉面的贝尔蒂埃和朱诺顿时停下手中的活计,期待起加斯科涅人因为这样幼稚的要求而再次挨揍。
在这样“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的气氛之中,没有发生任何剧情的转折终于成了最大的转折。
波拿巴抬抬肩膀笑了笑,然后真的走上前去给了他一个拥抱——对,是拥抱,把脸都埋进怀里的那一种拥抱。(这倒不是皇帝陛下故意的,毕竟以他俩的身高差而言拥抱的确会是这个特效。贝尔蒂埃参谋长友情为此加注释。)
“卧槽,让·拉纳你个心机cabbage。”那一刻朱诺和贝尔蒂埃脑子里就剩下了这句话。
 
 
皇帝刚刚坐回到沙发上,不想还没翻开书缪拉的鸡毛就突然蹦到了他的眼前晃荡起来。
“大舅子!大舅子!不好啦!奈伊他刚才不小心把水闸给拧坏了现在水位都快到我的膝盖啦再这样下去我怕您作为我们之中最矮的那一个会被最早淹……”
面对科西嘉人的迷之大魔王式微笑,缪拉选择了狗带。
而另一边拉纳和朱诺再一次因为不明原因吵了起来,现在正在用刚揉好的面团互殴,留下迪罗克和贝尔蒂埃一脸生无可恋。
波拿巴揉着太阳穴站起来,微妙地觉得自己的胃有点疼。
“波拿巴,我先借你一用。对不起啊。”就在这时拉纳突然凑到了他的身边,低声对他说了句话并难得道了声“对不起”。
“什么?”波拿巴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拉纳抹了一脸的湿面粉。
伴随着厨房那里奈伊和苏尔特“你都在干什么呢”“我只是拧开水闸而已我也不知道它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你果然一说谎话就脸红”“神他妈我什么时候脸不红”的争吵声,波拿巴勉强用袖子擦了擦脸上被拉纳糊上的湿面粉,恰好看到打得一团火热的拉纳和朱诺,正在和奥热罗押拉纳和朱诺谁能打赢的马塞纳,莫名被拉纳阴了好几枪的围观群众贝西埃,正在劝架的贝尔蒂埃,以及仍旧一脸冷漠的迪罗克。
——老子有的一定都是假下属。
波拿巴生无可恋地想道。
——吾儿们智障简直伤透了为父的心。
波拿巴又想道。
 
 
……
……
……
 
 
“你们都闹够了没有?”皇帝陛下拍着桌子质问,无人搭理。他努了努嘴,再次重复一遍,依旧无人理会。
突然,眼前的所有人都消失了。只有他还站在那里。
坚实的桌面突然粉碎成黑色的蝴蝶在空中翩飞出“风暴”一样的场景,世界像一触即散的沙制城堡那样坍塌成废墟再归于虚无。
他站在风暴的中心,看着无数的碎片在风中狂舞。
梦醒了。
他在昏睡中醒来,胃部的绞痛随神经传递到大脑冲击到全身化为绵长的痛意。他挣扎着起身,想要来一点镇痛的鸦片。
在喝下那杯已经放置到发冷的水时,他隐约想起镇痛用的鸦片在昨夜似乎已经彻底报销。
与此同时另一些记忆悠悠填满了记忆的缝隙。
哦,对了,梦里的那一些人,有的战死了,有的被流放了,有的被枪决了,有的跳楼了,还有一些现在犹待在法兰西。而他现在在圣赫勒拿岛,等待着死神前来收下自己不虔诚的灵魂捎他去另一个世界以结束这漫长的徒刑。
他这才醒悟:现在的自己孤立无援,已经几乎一无所有。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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